之前,不止有一个人提起过对于澳酒Penfolds的感受,而我对于红酒的最初认识也是从Penfolds开始的。在中国,Penfolds有一个非常讨巧的谐音译名“奔富”,是否能够喝着它直奔财富之源,我不能保证,但当你慢慢细品其每款酒的韵味,一种富足的感觉即刻攀上口鼻。
Penfolds在澳洲酒业有着标志性的地位,曾经酿造出几款值得记录史册的Icon级别的经典系列。比如1990年份的Grange就曾在95年被《葡萄酒鉴赏家》评选为“年度最佳葡萄酒”,而当年世界范围内只有12瓶葡萄酒获得这一殊荣。
在Penfolds经典系列中的另一款Yattarna白葡萄酒,可以算得上Grange最为贴心的兄弟。在一些品酒家的眼中,Yattarna井然是Grange品质的翻版之作,只不过它是一款正点的白葡萄酒罢了,所以也有人喜欢用“White Grange”来印证Yattarna在Penfolds历史上的特殊地位。
Penfolds的现任酿酒师Peter Gago有着和Penfolds酒相仿般的丰富而饱满的神姿,向人们传达的是他对于“奔富”品质的无比信心与自豪。Gago于89年进入Penfolds酒厂,开始他酿酒生涯的旅程,出色的起泡酒和红葡萄酒的酿造技艺,使得Gago在02年之后接以重任,成为Penfolds第四代酿酒师。而之后的Penfolds Gange的研制也成为Gago工作的重心之一。
虽然当天的行程排得很满,非得以分钟来计算,但Gago依然给予红酒客记者充裕的采访时间,这位年轻的酿酒师还热情地把祝福书写在《Penfolds: The Rewards of Patience》上赠送给红酒客。
在中国,可能品酒爱好者更多了解到的是Penfolds的BIN系列,在字典中,BIN的意义为“(蕴藏谷物,瓶酒的)箱子”。之所以会启用BIN自成一组系列,Gago的解释是为了缩减冗长的酒名,使之比较简洁易记。而之后跟随的各种数字的组合也如谜一般,Gago显然卖了一些关子,即使再三要求下他也只略微透露些许,比如BIN 128这款酒出自单一产区Coonawarra,其它号码的酒有些是多产地的。除了这些,Gago三缄其口,只字未提其它。
不过他倒是很喜欢”8”字结尾的BIN系列,以他风趣幽默的语言才能,改变腔调之后竟能把“8”的英语发音变成类似“爱她(eight)”的谐音送给了邻座的一位漂亮女士,这样看来BIN 28很有可能被他私下读成“Too 爱她”来笼获人心,这倒是让Penfolds的BIN系列额外拥有了一个更加中国本土化的亲密称呼。
半年之前我曾经在一个正式的品评会上与Penfolds不期而遇,当时还只是从纯欣赏的角度去体会,没有刻意去记忆那些冗长的酒名,只依稀记得是一款用Shiraz制成的红酒。半年之后,当Penfolds的三款Shiraz产品呈于桌前,不同的口感与柔顺程度,让人似乎丧失了分辨能力。Gago说这是因为选用产自不同地区的Shiraz葡萄的缘故。澳洲的地形风貌差异很大,有些地方甚至呈现日燥夜寒的急骤变化,所以Penfolds在几块风格不同的地方拥有自己的葡萄园和酿酒厂,以求能够使酿出的酒适合不同人的口味,这也是Penfolds拥有庞大葡萄酒系列产品的主要原因。
除了Shiraz的出色表现,Penfolds对于Chardonnay的酿制也不输其中,当晚的那款Thomas Hyland Chardonnay 2004配合熏肉那淡淡的滋味所调和出的匀润感,让初次品尝澳酒Penfolds的来宾的好感度提升不少。而其品质曾经得到过另一位白葡萄酒酿酒师Oliver Crawford的赞赏,戏称之为“平民喝的Yattarna”。
Penfolds树立了日益求新的经营理念,从来不避讳给烙上新世界酒的标签。Gago深知先进的工艺技术并不能酿造出更加出色的葡萄酒,而只是提升了同期的产量。所以虽然Penfolds也有一些新世界葡萄酒系列以外,还保有Grange等一批经典之作的古老酿造工艺,各得其所、海纳百川的豪迈使之成为澳洲南半球最为顶极的酒庄。
最后,红酒客记者询问起之前Gago曾与Dr Patrick共同撰写的三本关于澳洲葡萄酒的介绍书籍(“Discovering Australia Wine-A taster’s Guide”,“ Australian Wine-From the Vine to the Class”, “Australian Wines-Tastes and Styles”),Gago表示正在考虑将之翻译成中文版,把他们所感受到的澳酒魅力传达给中国的爱好者。